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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探组】The last on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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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正剧向,主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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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安德森副队长。”康纳推回汉克的手,他忽地起身拽起汉克快步走向门外,出门钱还不忘将门反锁以确保凯蒂的安全。有相扑陪着她,应该不会感到寂寞吧。红色的通知在康纳的视觉系统中再次跳出,是紧急集合通知,“出现紧急情况,我们需要立即前往会议大厅。”

“怎么回事?”汉克扭头确认门的确上锁时步伐慢上一些,更何况通宵之后不仅眼眶带着黑眼圈,精神也处于相当疲惫的状态。在康纳的拽力下汉克向前一栽,内心大叫不妙时被后退一步的康纳环抱住,“嘿!你走这么快我一上了年纪的人跟不上,好吗!”

“但我不会让你摔倒的。”康纳扶正汉克,顺便将后者卷向衣服里的衣领扯出理好。走廊上出现了好几拨结队向同一方向前进的人,他们大都皱着眉头,议论着刚刚得到的讯息——改造仿生人的地下场所找了了,并当场逮捕了数名嫌犯。不过汉克不太明白的是,按照通常的执法顺序,应该是在嫌犯抓捕并审讯过后,再就案件详情及其中的疑点开展回忆,这次怎么就嫌犯还在案发现场,就通知了数量不小于三个分部的警员集合?

直到观看现场影像,坐席上爆出的接二连三的报告声,汉克总算理解了这份不寻常出自哪里。征召来的部门都有各自坐在此处的意义。

康纳和其他仿生人警员一样双手贴在双腿外侧成排成两行站在会议室最后方,警员们则按照不同部门的划分入座,汉克坐在了杰弗瑞旁。

“汉克,你差点就迟到了。”

“最后不还是赶上了?老伙计,这是唱哪一出?我们当警察这么多年,还没遇见几次这么大阵仗吧?”汉克的话不假,在仿生人大面积投入使用过后,执法力度变高,冰冷的系统管制下很长时间不存在以人情而放跑的罪人,这倒是降低了整个底特律的犯罪率。出现大规模犯罪时派遣最多的还是仿生人前去镇压。上一次众多警员严阵以待还是之前仿生人起义的时候。

“我也只是接收了上面的指示,没有说详情。”

说起上次起义,汉克不由想起了后续的事,在起义过后,以妇女儿童保护协会为首的平权派发声——偏激分子不论是人类还是仿生人,都无法得到认同,但无辜的孩子谁来保护?自此人们潜意识中对儿童型仿生人的保护欲逐步得到显露,在执法过程中发现的仿生人孩子也会得到模控生命的特别监管,如若不然,在舆论上警方与模控生命都会遭到声讨。这样想来,嫁女凯蒂作为研究对象只是放过她的原因之一吧。

大屏幕上接入现场画面的剪辑,乌云密布下坐落有一所废弃的福利学院,上一次经济大萧条时关停了不少这样的福利机构,他们的所有者没有余力继续负担运营费用而撤离。

在警员的相互提醒下,窃窃私语的浪潮很快完全压下。

“最近发生了不少和红冰沾上关系的案子,案件分散到了今天到场的四个部门中。案件还未了解之前,部门之间的报告无法互通,我希望在座的各位一旦发现画面上出线与自己手中案情相关的部分立即举手报告,共享情报。”局长坐在讲台左侧的讲桌之后,手里拿着控制屏幕的遥控,“根据其中一名犯人的口供,这已经是第三家地下场所,为了躲避警方追捕,转移过五次窝点。受害者除儿童型仿生人外,还包括十台以上偷盗的成年型仿生人,专卖店的店主,物资运输站等。并且犯人交代,作为主谋且已经逃离的艾瑞·金涉嫌故意杀人以及侵害自然人儿童。档案显示,艾瑞·金已于三年前病逝。”

现场一片哗然。

“在座的各位可以通过自己的终端放大画面细节。那么,现在继续播放影像。”

特警队突袭废弃学校,在餐厅中逮捕了四名试图逃跑的嫌犯,桌上摆着还没吃完的垃圾食品。在警员以武力镇压的情况下,嫌犯双手抱头蹲在墙角,双手均被拷住,不敢再造次。其中一个胆子还算大的低声抱怨:“警……警官,我们犯什么事儿了抓我们……借住在废弃区不犯法吧!”

坐在第三排的一名警员举手:“报告!从左数第二名嫌犯6月14日高速路上肇事逃逸,车上缴获有30克红冰及未申请备案得到P2320便携式手枪,该案移交本部后,主犯避开监控,处于在逃阶段。”

第五排靠左也有人举手:“报告!第四名嫌犯曾遭到举报,涉嫌性骚扰未成年男性,但因证据不足最后未能抓捕。”

康纳开始自行在数据库中检索,第一个发言的案情仅记载了肇事逃逸部分,而第二个根本没有记录在案。他连续眨动眼睛,将现场报告生成为文字形式往数据库中传递。报告转化之时,他的状态提示光圈变成了黄色,偶尔还会跳动两下红色——软体不稳定。他自己无法察觉这种突变,死板待命的其他警用仿生人也不会点明上报他的异常。

康纳只是觉得的脑中缺失的拼图补上了几处,他目前未能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只是视觉系统好像出现了异常,他平时前方的视线之中,正在播放的画面前,卡姆斯基站在那里。不多时,阿曼妲也出现了,随之而来的是越来越多的仿生人形象。愈来愈多的拥挤在讲台上的身影好像只有康纳才能看到,他的身体动弹不得,一句能够形容现下境况的话涌现——仿生人也有梦魇。

数据上传完毕,再次眨眼,视觉系统恢复正常,一切似乎都是软体错误而已。康纳犹豫着是否需要向模控生命请求全面检查,一种他无法理解、被人类称作潜意识的东西否决了这一做法。

画面继续播放,特警们在三间连窗户都封死的教室中找到六名失去完整识别意识体系的儿童型仿生人,采用纳米技术制作的表皮总会及时恢复,除了他们破烂的外衣外,短时间内很难判定他们的受损程度,孩子们被围在特警队伍中间,护送着离开建筑,余下的特警继续搜查建筑内的其他房间。

“报告!”这次发言的是坐在汉克后一排的科林,“第二个房间搜查到的两名儿童型仿生人与一起发生在半个月前的蓝血失窃案主犯高度相似,两名犯人也是在作案之后躲避监控,处于在逃阶段。”

“报告长官!”这次是第六排居中的一名警员发言,“第三间教室发现的红发儿童型仿生人身穿带污迹的绿色长外套,该外套绣有手工制徽章,经数据对比,原属于7月2日报案的走失儿童杰·哈利。”

特警分开行动,画面切割为四部分,两拨搜查上层建筑的,一拨向地下搜查的。上层暂无异常,而向下的队伍在楼梯拐角后逮捕了一名正在吸烟的嫌犯,行动迅速冲下的特警吓得嫌犯身形一颤,燃着的烟摔落在地,在特警的压制下,双手被绑在身后的嫌犯疯也似的大吼大叫:“我什么都没做!你们抓我干什么!是那个人,全都是那个人做的!我什么都没——是那个人,是艾瑞逼迫我的!”

“老实点!”

“不信的话你们往下走,砸开那个门!我没有钥匙,打不开……只有艾瑞有钥匙。这里的事情,全都是艾瑞做的!我只是为了钱来打工而已!”

“真的是只为了钱?”

“真……真的!”

向下一层的楼梯尽头有扇向外开的门,锁死的门最终向接连数发弹药投降,松动的门板被躲在侧面的特警拉开,以防有诈的他们开启肩上固定的探照灯小心翼翼探入室内,重叠的脚步声惊动了临时用的照明系统,昏黄的灯光从各方亮起,桌上凌乱摆放有各种制作工具,支架上立着三颗还未完工的儿童型仿生人头颅,他们的模样都被改造的与正常仿生人不同,在这种改动下,监控很难识别出这样的孩子是仿生人。几具没有覆盖皮肤的塑制儿童躯体倒在角落,这间屋子的主人要么是慵懒而疏于打理,要么,是仓皇而逃了、画面停在了室内被铁丝吊起的仿生人身上。

这个明显经过改造的仿生人样子过于奇特,科林身边接手了汉克的案件的年轻人立马举手:“报告!被吊起的改造仿生人外貌与证人留克提供的凶杀案犯人画像高度重合,但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无法与证人取得联系,没有证人指认的情况下还需要进一步数据比对。”

铁丝缠绕勒住仿生人的颈部、手臂、腿部,绕过金属支架,固定在地面固定的铁环上。几根铁丝扭在一起突出的尖刺扎入仿生人的身体,渗出的少量蓝血在铁丝表面干涸。瘦削的仿生人并拢的双腿弯曲,被铁丝限制靠拢在胸前,他的手像准备展翅飞翔的鸟类扭在身后微微张开,是人类无法做到的奇怪角度。破损的半面裸露不属于正常仿生人的枪黑金属,血红的眼睛如古早电影中的终结者,整个下颚被拆除替换,装上了恶龙般的金属獠牙。算不上完全稳固的铁丝带动仿生人轻晃,就像是受到天罚诅咒而沉睡的堕天使。

在场的包括汉克、杰弗瑞的警员不由打了个寒颤。

一名特警试图将中间这个改造得相当可怖的仿生人放下,他的举动引得铁丝收紧,刺入颈部的铁丝大约触碰了放生人的神经系统,红色光圈在他脑侧亮起,断断续续带电流杂音的从现在无法开合的獠牙间溢出:“杀……人类都应该死……红冰……人类的罪孽……都快跑……凯蒂……孩子们……”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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